赵振华听完,一脸的羡慕,“我这辈子,要是能干到八级工,死而无憾了。”
生产一线的工人只有一到八级,级别越小,工资越少,八级最高,能拿到九十多块钱,这是所有工人们想要奋斗的终极目标,但能达到的寥寥无几,铝厂一万多职工,八级工也不过才二十来个,可谓凤毛麟角。
其他行业则跟工人正相反,级别越小,工资越高,像工程技术人员是一到十八级,机关人员一到三十级,卫生系统的人有21级,每个级别都有相对应的工资,想往上升,除了熬资历,就是有突出的贡献和本事。
比如宋红果,就早早提了一级。
赵保庆听完后,则感慨道,“要不咋说还是读书好呢,读书长了本事,才更有奔头啊。”
原本工人这个铁饭碗就已经很叫人羡慕了,但工人的天花板,却只是人家高技术的中下层水准,这差距,谁能不酸不慕?
说完这事儿,宋红果看了眼表,已经快七点了,“大舅,二姨,我得去上班了……”
“好,好,去吧,路上骑车子慢点儿。”
“哎……”
赵振华也得去上班,俩人一道离开,路上,赵振华道,“现在地里没啥事儿了,我爹想组织人手,再进山打趟猎,趁着没下雪,要是能打到野猪,正好给大家伙儿补补,就是没野猪,也能寻摸几只兔子和猪獾打打牙祭。”
宋红果顺嘴道,“那我再给准备点迷药。”
“嘿嘿,就等你这句话呢,回头打了野猪,分你一大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