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嘟起嘴。
凌志警告的看他一眼。
凌远就老实了。
这时,霍明楼走过来,替兄弟俩解释,「昨晚你不在,他们都有些不习惯,我就多讲了几个故事,熬到受不住困意,才睡了,早上起的比平时略晚了个数小时……」
其实不光孩子睡
不着,他更睡不着,躺在她睡过的炕上,盖着她盖过的被子,呼吸间全是她身上的气息,安静的夜里,显得神秘而诱人,惑的他辗转反侧、心旌摇曳,一晚上都没睡安稳,简直是一场甜蜜的惩罚。
进了堂屋,宋红果脱去军大衣,端着暖呼呼的茶杯,坐在壁炉边的靠背竹椅子上,满足的喟叹一声,还是家里舒坦啊,哪怕是韩英姥爷住的小二层楼,都没她这里待的惬意。
大冬天的,屋里暖如春天,能不惬意?
窗台上的蟹爪兰和长寿花都开了呢,用花盆栽种的草莓,也长的颇为旺盛,如今都结了小巧的果,再过半个来月就能采摘,还有那些木箱子里种的快生蔬菜,也绿莹莹、水灵灵,处处透着进入暖春的鲜亮色彩。
兄凌远赖在她怀里,叽叽喳喳的跟她说着都干了哪些活儿,做了哪些事儿,连吃的喝的都不落下,凌志偶尔补充两句,霍明楼在边上含笑听着,眼神落在她白皙的脸上,幻想着几天后的婚礼仪式,还有洞房花烛……
宋红果也给他们讲了下韩英结婚的热闹场景,末了才吐槽道,「冬天结婚太遭罪了,还要赶着六点前过门,凌晨三点就起来折腾,顶风冒雪、黑灯瞎火的往男方家去,骑了近一个小时,差点没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