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红果解释,“她跟我住一个大队。”接着便把她悔婚撞墙、又闹分家的事儿简单说了一遍,来表达王二妮性格上的特立独行。
韩英听完直接无语了,同情的对她道,“那你可够倒霉的了,跟这样的人一个大队,又一个单位上班……”
宋红果苦笑着叹道,“谁说不是呢?简直就是造孽。”
她跟她还有老乡的孽缘呢,还是竞争的关系,甩都甩不开的那种,不是造孽似乎什么?
送走韩英,她去了宿舍,自从分配给她去看了一眼,就再没管过,以后中午还得在那儿休息,所以,收拾出来还是有必要的。
正值中午,上班的、上学的都回来了,所以筒子楼里很是热闹,离得老远,就能听到各种嘈杂和喧哗声,大人们的呵斥、怒骂,孩子们的哭喊叫嚷,将那三层楼紧紧的包裹住、束缚着,走的近了,更是闻到各种人间烟火气。
宋红果躲避着楼梯上飞跑打闹的孩子,小心翼翼的上了三楼,楼道里人来人往,忙着做饭的,进进出出洗刷的,将原本就狭窄的那点通道添的越发拥堵不堪。
宋红果心里塞塞的,无奈,也只能左躲右闪的挤过去。
前世住楼房,就是对门邻居住几年见了都不一定认识,但这年头的人,尤其是年长点的妇女,那可就主动热情多了,不认识不要紧,说几句话不就熟悉了?
于是,她一路走,一路回应着大家伙儿的问题。
“你就是新分配来咱医院的宋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