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赵保庆的神色就知道了。
赵保庆惊异的问,“这都是真的?”
宋红果笑笑,“这都是报纸上的原话,您要不信,等我找出去年的旧报纸来给您看,咱们这边,上头就没跟你们转达吗?”
赵保庆摇头,又点点头,“倒是也说了一点,就是自留地的事儿,养鸡养猪的,没说的太明白,养是让的,就是不能多,至于开荒……没说,屋前屋后的,也含含糊糊的,不过,要是真有这样的明确指示,那可就太好了,红果啊,你确定不?真不会被人认为是‘发展啥资本主义’吧”
“不会!”宋红果又给他念了一段,“多产粮,是上策,回头地角,零星徒弟,谁种谁收,不征不购,主要是为了解决饲料,部分为了人用,恢复私人菜园,一定要酌给自留地。这也是大领导说的原话,而且,还重点指出,社员家庭副业和子工业,是社会主义经济的必要补充,是大集体下的小自由,允许适当发展。”
赵保庆越听心头越火热,“还有吗?”
宋红果想了想,又道,“还说过养猪的事儿,公养和私养并举,以私养为主,对农村集市贸易采取活而不乱,管而不死的方针,放手活跃农村集市,不要过多限制。”
“好,好……”
见赵保庆激动的都说不利索话了,宋红果不由心里叹息一声,这就是这年头的无奈之处,很多政策执行的不够,甚至还有曲解的,她前世还看过,说是有些地方也不知道咋传达的,总之到了基层,好多东西就变了味道,以至于搞出不少事儿来,让人只觉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