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双眸，把头一撇，彻底睡死了过去。

他的呼吸也愈发愈薄弱，几乎都看不到什么起伏了。

毕竟……他一直都在强撑着，就算自己身负重伤也在强撑，哪怕骨头最终断裂也在强撑，这一切也只是为了让复仇。

……

那天，欧阳赋睿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了最初开始的地方，同时，也是一个不愿意醒来的梦……

那是和公孙修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就在自己家中，清楚的记得，当时的他还是被公孙修骗过来的。

不过很快画面一转很快的就来到了马车上，似乎是在告诉自己什么。

当时，欧阳赋睿就坐在这马车里和自己的师父对话，两个人聊的可以说是不亦乐乎，就跟爷孙俩一样，莫名的亲切。

小时候的欧阳赋睿也非常乖，同时很听话，总是想着逗爷爷开心。

他的嘴角顿时扬起丝丝笑意，为此感到开心，似乎是为此感到心满意足，不由得亲切道：

“爷爷，我好喜欢你呀，你像我的亲爷爷一样。”

“是吗？那太好了欧阳赋睿，爷爷也好喜欢你啊。”公孙修露出了一脸慈祥的笑容，甜蜜的就像抹了蜜似的，想不开心都难。

“爷爷，你知道吗？我做了一个梦诶，不过是一个很可怕的梦。”

坐在马车里的欧阳赋睿晃着自己的双腿小声说着，他的声音越到后面就越说越小了，好像这件事情很难开口一样，不知如何去说，又怕爷爷会生气。

“是什么梦呢？”

公孙修倒是有些好奇了，想着究竟是什么梦能让他的“宝贝孙子”担心成这样。

“爷爷，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蒋永宁师兄背叛了师门，先是害死了慕白师兄和诗云师姐，然后又残害了其他同门，

再到后来他居然全都给杀了，一个不留，这其中也包括爷爷你，我这么说可能不太好，可这确实是一场很可怕的噩梦。

不过还好，那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呢，一切都来得及，我知道身为师父的弟子要做什么，每天都是一些地狱般的训练，

不过爷爷，请您放心吧，就算是再苦再累我都会坚持下去的，我要保护爷爷，和师兄师姐们一同努力！”

公孙修：“……”

欧阳赋睿见公孙修默不作声，以为公孙修是不信，于是用这双明亮的大眼睛去看对方。

他突然把脸凑近了，眼里顿时闪过一丝狐疑，便是对着公孙修做了一个对天发誓的动作。

他用稚嫩的童声说道：“爷爷，你要相信我，我会努力的！绝对不会偷懒，如果我偷懒了的话你就惩罚我吧！”

公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