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李飞燕再次开口嘲讽：“古指挥使，你还真好意思问，江海战部又是倒数第一，他没脸回来，半路跑了！”

“飞燕！”秦木兰阻止道，打人不打脸，不说赵平安，也要给古清明留点脸啊。

“哎......”

古清明一步把她拦住，傲然道：“李副官，谁告诉你江海是倒数倒数第一？这届大比，江海战部在赵先生的指导下，是正数第一！”

多年的压抑，一扫而空，每次说得第一，都觉得神清气爽。

李飞燕被气笑了，刚想嘲讽，忽然意识到其他人脸色不对。

秦木兰也注意到这点，看向其他人问道：“真的？”

陆旭等人尴尬点点头。

滋......

秦木兰倒吸一口凉气。

李飞燕惊愕问道：“这怎么可能？就凭赵平安的耍猴训练方式？”

“你江海战部不得倒数第一，谁是倒数第一？”

陆旭等人更尴尬，脸色通红，不好意思回答。

秦木兰也有些懵了，都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