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眼皮子一阵乱跳。
给他上了一张金刚符。
没告诉他,净身符压根就提不了神。
这孙子心黑啊,对名门正派的术法是一知半解,但是对旁门左道倒是挺精通。
周正只感觉全身一振,好似充满了力气一般。
当下就是换了身外套要走。
毛采心善,道:“要不咱提着输液瓶吧,你好歹挂着水。”
“我要挖我兄弟的坟,这哪能在挂水啊。”周正连忙摇头:“这不是不尊重我兄弟吗。”
“随他吧。”秦宁摇了摇头。
一路悄咪咪的出了医院。
直奔了郊区外,很快便是到了陵园,周正找到岳永亮的墓碑,在环顾四周,脸色悲愤,良久后才是叹了口气,悲呛道:“他当年死的冤啊,当初在部队立下两次个人二等功,死了却连烈士陵园都进不去。”
“逝者已逝,如今我们能做的就是为他伸冤了。”毛采劝慰道。
周正重重的点了点头,这才瞧见秦宁不见了,道:“他人呢?”
“哦,你刚才闭目感慨的时候,他觉得太无聊,去给几个熟人上香去了。”毛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