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
用这个问题来问秦宁,一般人没那大魄力是问不出来的。
毕竟谁不知道秦宁擅长狮子开口。
但是齐中兴心里苦。
他本来打算在幕后推波助澜,而后坐收渔翁之利,甚至于能够打压一下秦宁的气焰,他没想过废除秦宁的身份,因为他比那些只知道叫唤着秦宁奸贼的家伙明白的很,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毕竟大罗山那位老祖宗完全可以做到不出山便可知天下事,别他看闭关封山,但是齐中兴发誓秦宁这些时日以来的所有举动,都在那位老瞎子的眼皮子底下。
毕竟秦宁是天相门独苗。
他不可能放任不管。
再者真要是被人风言风语的说的废了自己徒弟的身份,那他也不会有如今这超然的地位,天相门也不可能在相门称尊。
知道这些,所以齐中兴从没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只想压一压秦宁,以待将来秦宁接手天相门后,对他齐中兴也不会太过放肆。
但是万万没想到。
自己的底被秦宁搞了个清清楚楚。
现在这个情况。
他显然不可能只在幕后推波助澜了。
因为秦宁稍微搞点事,他就得伤筋动骨。
毕竟赶上铁笔相决心改革,权利势必进行新一轮的洗牌,齐中兴不想就此隐退,所以崔谏这个黑点他必须要除掉。
但秦宁什么人?
那不是一般人,尤其是在占上风的时候,故张口就是道:“也不难为你,这些年你在铁笔相的地位可谓是稳如泰山,不如传授点经验,讲讲你的心路历程,我也学习学习,怎么样?”
齐中兴老脸不变。
心里差点骂娘,只嘴上沉声道:“你聪慧过人,想来老夫这点微末的本事入不了你的法眼。”
“别这么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