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自然是不欢而散。
姜北恍惚……
若这是局的话。
他有点分不清了,蔡家父子到底要干嘛?……蔡震为自己据理力争,真有点长辈的味道。
姜北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但蔡明华的敌意越来越浓,特别是刚刚敲门之时。
伤人最深的往往是柔情似水。
以对你好的名义,行对你不利之事。
总是在刀拔出的那一刻才知道痛。
要比直接捅进去还要痛。
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姜北摇摇头,还是待白狐来了再说。
蔡震见宴会散了姜北还一人独自喝着闷酒,以为他是受不了那些闲言碎语,便过来安慰道:“一群文人,读书把脊梁读弯的狗东西,侄儿莫要与他们置气。”
姜北色厉内茬道:“一群狗东西,要不是我父亲载了,我砍了他们。”
蔡震心底好笑……刚刚你咋不说?窝里横?此子,当真欺软怕硬。
蔡明华凑过来调笑道:“姜老弟,晚上愚兄带你去玩玩?”
姜北闻言眼睛一亮道:“蔡兄高见,这就回房发泄一番。”
也不与蔡震打招呼,直接就走了。
蔡震父子对视一眼,色令智昏。
如此喜爱那丫鬟?不如让那丫鬟套取经书。
姜北奔回房里,见陈酥还睡着。到底不是修行之人,腿伤还宛若新伤。
姜北叫醒她之后取出了疗伤丹药让她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