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唯一能获得六合经的道路只有姜北这一条,强取怕出意外,怀柔又太慢。
沉稳如蔡震,见了六合经,也不自觉的就把手里的青玉币捏成粉末,散作灵气。
而蔡震却眼睁睁看着灵气消散,却无法吸收。
一时间恨不得冲过去,抓着姜北逼问。
蔡震一闪身,快捷如风,寻到蔡明华的院子,打开房门,见蔡明华正让丫鬟帮他包扎手臂上的伤口。
怒发冲冠揪起蔡明华道:“你昨夜去了陈馥桂哪里?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擅自作主?”
蔡明华也不敢还手只是神情不忿道:“爹我就不明白,就他独自一人,我们直接拿下他,严刑拷打,就那软骨头,他还能不交出神功?”
蔡震直接一耳瓜子打在蔡明华脸上道:“你懂个屁,他为何突然担任先锋将且不说,单说他与李知府,蒋庆能一起逛青楼,他们又是何种关系?贸然行动,坏的可是你自己的前途!”
蔡明华虽急躁,却也分主次,揉着红肿的脸道:“我昨晚想去绑了陈馥桂威胁姜北,只是近身时,手臂突然就被一抹银光划伤,端的是诡异无比,孩儿恐那陈馥桂是高人,便退走了。”
蔡震手一摆道:“不可能,若她是高手,你就没有回来的机会,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带了护身宝器。”
蔡明华闻言眼神贪婪道:“宝器?父亲的长槊可是花了不少钱,一贱民女子如何配之?这姜北有如此钱财购得宝器?”
蔡震沉吟许久道:“不急,不管姜北如何,迟早都是囊中之物,为父十几年都能熬,你就不能熬个几月?将来他的一切都给你,你当如何?”
蔡明华闻言打了鸡血一般,脸色潮红,呼吸急促道:“一切凭父亲安排。”
蔡震欣慰道:“方才姜北用了六合经,他院里的植被萎靡,确如江湖传言,吸人血气,霸道异常。你这几日多与他走动,打好关系。”
“是”蔡明华拱手附腰。
宝器,蔡震可眼馋许久了啊,之前姜牧有一柄宝器,他就垂涎。
奈何姜牧压的太狠,军伍士兵倒是富足,军官却是穷困潦倒。
军官的穷困潦倒,其实基本生活很富裕的。
追求不同而已,就如蔡家父子,想要宝器。
涉及到宝器,动辄几十万上百万两银子,如何有那财力去拿?又不让鱼肉百姓。
哪来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