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直到这时,郑妍儿和苏锦婳才反应过来。
郑妍儿惊呼,“父亲。”
“白煜哥哥!”
苏锦婳亦是惊叫。
为了防止郑同再次出手,白煜连续点名,“郑同郑同郑同!”
使得郑同一直处于浑身僵直,收不回拳头,也改变不了身体惯性趋势,一直往前冲
最终,直挺挺地迎面倒地,倒是没有摔得狗啃泥,拳头僵直地撑着地面,身体僵直地与地面平行,仿佛做单手俯卧撑的姿势
白煜继续点名,“郑同郑同郑同!”
“”郑妍儿发呆,看着父亲犹如一只不会动的木偶,二品武夫竟敌不过白煜?
“郑同,你找死!”
郑同的袭击,惹恼了苏锦婳,黄莺出谷带点乃味的声音叱道,倒也有点凌厉。
隐藏的实力在这一刻爆发,她束带里飞出一柄血红色的软剑。
她伸手接住剑柄,洁白皓腕微震,软剑“铿锵”绷直,化成了一柄锋芒毕露的血色战剑。
“嘶”的一声,撕裂空气。
劈出一条匹练般的血色剑芒!
这是要把郑同的“狗头”给砍了
“你敢!”
认出这是凶名赫赫的血河剑,见血必死,郑妍儿勃然色变,一按马鞍,挂在侧边的长剑瞬息出鞘,挡住血色剑芒,长剑却寸寸崩断,成了一堆废料。
她不敢怠慢,从巫山流云马背上跃起,飞身落地,丽眸冷冷地看着苏锦婳。
苏锦婳同样美眸寒冷,“太祖皇帝亲赐晋南侯府先祖血河剑,杀一人随意,杀十人免罪,杀百人受斥,杀千人丢爵,杀一个郑同,有何不敢。”
意思便是杀一个随意杀,杀十个也没罪,杀一百个挨点骂杀千人才会丢了爵位,杀九百九十九又能把我怎样?白煜惊讶同时又心里感动,晋南侯府从龙之功着实了得,为了帮他,锦婳连血河剑都动用了。
晋南侯也是心大,血河剑给了锦婳随身带着,这是不让锦婳受半点委屈,也不怕丢了。
郑妍儿蹙眉,血河剑确实不讲道理,她不想和苏锦婳对峙,向白煜解释道,“父亲只是试试你的实力,并不是真的袭击你。”
白煜其实也看出来,郑同若要袭击他,完全没必要迎面来一拳,来个背刺他还没反应过来,人直接就没了。
“我知道。”
白煜没有继续点名。
郑同终于缓过劲来,拳头略微运劲,笔直站了起来,目光复杂地看着白煜,闷声道,“你这点名天赋,真恶心点的我快吐了。”
白煜还能说什么,笑道,“郑叔有什么话便直说吧,也不用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