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药柜乐呵呵捋着胡须有几分得意地摆摆手:“这些不提了,以前他们贵芝堂没少到我恒昌来进药的,只是前两年老夫撂挑子,把药行给儿子管了,老夫自己整天泡茶肆里,与他们见不着面,两下自然生分了。呵呵”
左少阳一听,急忙起身躬身一礼:“小侄前些日子采药摔伤头部,好些事情记不清了,失礼之处,还请祝老爷子海涵。”
“哦?”祝药柜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采药摔伤了?”
“嗯,”左少阳俯下身,歪着脑袋,两手分开头发,把后脑勺那道伤疤亮给他看,“喏,这伤疤还在呢。”
祝药柜瞧了一眼,捋着胡须感叹道:“嗯,伤得不轻啊。现在没事了吧?”
“多谢老伯挂念,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你刚才问老夫药的炮制,难道老夫用的药有问题吗?”
“应该是的,
祝药柜道:“咱们接着刚才的聊。老夫开始觉得是方子有问题,去惠民堂找倪大夫问了,他说方子没问题,如果反胃,可以少量多次地服,我照着服了,尽管好一点,但还是觉得反胃难受,干脆不服了。现在听你开的方子跟他差不多,这让我相信他方子的确没问题了,问题应该出在药上面。你说我这问题出在哪?”
左少阳道:“乌头你们是如何炮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