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阳放开了白芷寒的身子。白芷寒出到帘子外,回过身瞧着他,嫣然一笑,拉上了帘子。左少阳回到床边,瞧着依旧蹲在桌上望着自己的小松鼠黄球,苦笑,拍了拍床头,黄球轻轻一纵,跳到了枕头边,蜷缩着身子,将毛茸茸的大尾巴卷过来裹住身子,小脑袋冒出个小尖,望着他。左少阳吹灭了灯,躺下,摸了摸黄球光滑的皮毛,低声道:小家伙,告诉我,该怎么办黄球大尾巴甩了甩。
唉左少阳翻身躺着,两手枕在脑后,感觉的心里很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白芷寒这么绝美的女人,现在对自己又那么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真想不明白,为什么心中没有娶她的漏点。难道是之前的反感太强烈左少阳说不清楚,坐牛车颠簸了一天,的确有些累,他到底还是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两人就起床了,洗漱完,匆匆在客栈吃了早饭,就赶着牛车接着上路了。
天阴沉沉的,走了没半个时辰,就开始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打在泥土官道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扬尘的味道。左少阳和白芷寒都躲进了车棚里,这耕牛只要不叫停,它自己会沿着官道往前走。所以也不用驱赶。左少阳盘膝坐在车棚里,白芷寒也盘膝坐在他对面,两人都背靠着车棚坐着。牛车比马车速度慢,但是比马车稳当,也不觉得太颠婆。
白芷寒微笑道:少爷,我喜欢听你的诗白芷寒想起左少阳说不是他自己写的,是他朋友写的,虽然心里不相信,却还是顺着他的话改口道:喜欢听你朋友的诗,再给我念两首行吗就念关于下雨的,好吗左少阳实在不想拿古人的诗词来当自己的作品骗人家姑娘的好感,便道:,不念诗了,我给你说个雨中的故事吧,是有关药材的。
嗯好啊。
不过,我讲故事,总要有个奖赏吧,你赏我什么
白芷寒羞涩一笑,低头道:奴婢都是少爷的,要什么还不是少爷说了算。左少阳听了不禁心头一荡:要不这样吧,我的故事说得好呢,你就吻我一下作为回报,怎么样
白芷寒雪白的脖颈都红了,粉首微点: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左少阳见她答应了,高兴地轻咳一声,道:你这名字中白芷两个字,是一味药材,这个你肯定知道。
白芷寒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