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阳看了伍舒的字,心想这伍舒虽然学医不成,还偷奸耍滑科举舞弊,但这笔书法还真不错,尽管比不上老爹左贵的那样苍劲浑厚笔法老道,但是已经相当不错了,自忖自己别说五天就是五年也未必能练到这水平。
伍舒对自己的书法还是很有些自得的,便开始指点左少阳练毛笔字。
一练就是一天,隶书的基本特点倒是掌握了,可是跟伍舒的书法相比,还是差距十万八千里,练书法这种事是急不得的。
傍晚,伍家设下酒宴款待左少阳。伍舒的父母和妻子都井陪。
伍掌柜当即又拿了十贯铜钱给左少阳,算是这几天耽误诊病的补偿。
伍家人频频举杯劝酒,好话说了一大箩筐。伍掌柜言谈中有意无意说了他的身份,却原来伍舒的父亲伍掌柜的堂姐是普州安岳县的县令的妾室。这层关系在伍掌柜看来,已经是相当值得自豪的裙带关系了,所以言谈间掩饰不住的骄傲,甚至还表示,如果左少阳在普州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尽管开口,没有办不成的。
酒宴之后,伍舒又指导左少阳练字到入夜起更,这才告辞回去。叮嘱第二天五更天起床练字。
伍家走了之后,左少阳见白芷寒有些心神不定的,问道:怎么了想啥呢
白芷寒勉强一笑:没什么
左少阳搂住她的小蛮腰擦掉她脸上的黑灰,露出雪白肌肤,亲了一口,道:别撤谎了,你心里有事,都写在脸上呢。
白芷寒依偎着他低声道:真的没什么,只是刚才提到普州,想起了一些事
普州怎么了
白芷寒仰脸望着他:我家就是普州的
是吗那现在家里还有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