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倒是带了药箱上山,可是没灶台也没有煎药的砂锅啊。如何煎药
这时,传来彭炳的侍从惊声道:我们老爷好象没气了
太医慌了,急忙蹲下身察看摸过脉之后,脸色大变:呼吸感觉不到了,不过脉搏还有,只是时断时续的,非常微弱,再不救治
苗佩兰道:让我来一把抢过那华山参蹲在彭炳身边,伸手掐住他消瘦的双颊,将他的嘴掐开,攥着那华山参放在彭炳的嘴上,用力一捏。从她的拳头下滴滴答答滴下一串药汁来
药汁滴了大概一小酒杯便不滴了,苗佩兰换了个位置,又使劲一捏,又滴滴答答滴下来不少药汁。终于,把那华山参都捏烂了,再也滴不出药汁这才作罢。
药汁入口,彭炳只是呼吸不上来,却还懂得吞咽躺在地上,还是一动不动的。
太医一直神情紧张地蹲在彭炳旁边不停握他的手腕诊脉,观察着病情。彭炳的脉搏还是时断时续的,虽然没有什么起色,却也没有断绝。
太医蹲累了,索性盘膝坐在草地上接着诊脉,太阳出来了,明晃晃的有些刺眼,彭炳的侍从们赶紧脱下外套,展开了给他遮挡阳光。
由于已经有了左少阳的消息,又有了左少阳让小松鼠带来的药方,左少阳又说了不要再找他,乔巧儿几个商量之后,觉得还是听左少阳的,先不找了,让那些人回来。
华山县县令一直带着衙役满山搜寻,也是喊得喉咙都哑了,听说不用找了,有了消息了,这才放心。可随即又听说彭大人病重昏厥了,顿时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慌慌张张往回跑,来到彭炳躺倒的地方时,连脚上的鞋子都跑掉了也顾不上拣。
县令一头冷汗,气喘吁吁问太医:彭,彭大人怎么样了
太医赶紧抓起彭炳的手腕,用心诊脉。片刻,面有喜色,道:太好了脉象比先前强了一些了
一句话,在场众人都情不自禁止一声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