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病也越发地沉重了,咳嗽之中带的血sè也是越来越浓痰声也越来越重,左少阳找他看过几次,发现他的肺痨越来越严重,警告他如果再不让自己救治,只怕命不久矣。
杜如晦却还是死咬着不肯服用那胎衣做的药。左少阳无奈,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此死去,便用其他的药给他医治,尝试能拖延他的性命,可惜,他的病非胎衣不能治,其他的药甚至连延缓都不能。
孙思邈也劝说了杜如晦,他还是不听,连皇上的圣旨他都可以抗拒,自然是别人的话也听不进去的了。左少阳也不敢骗他,因为要是采用欺骗的方法给他治病,就算治好了,只怕他将来知道了也会自杀的,以他的性格来看这个难保而且,治疗手段必须给病人透露,这是一个基本原则。治病方面不能搞神秘主义。
父亲左贵和母亲粱氏终于来到了京城,老家的田地宅院都托付给亲戚照看了。左贵夫妻得知儿子左少阳当了五品高官笑得合不拢嘴,又给祖宗敬香还愿。
恒昌药行在京城开设了药铺,开始大量生产新发炮制的附片,不仅是京城的各个药铺医馆,就连四周的州县也都来他们那进货,生意非常的红火。
祝药柜替左少阳从各地购进的唐朝那时候还没有作为药材使用的新药,现在是一分为二,适合南方种植的,就移栽在南方合州的,就栽种在合州。而适合在北方栽种的,便移栽在左少阳家宅后面的宽阔的药圃里。已经大部分移栽过来了,苗佩兰一天忙到晚,都在照顾这些药材,而白芷寒则在空地上种了不少鲜huā,huā香四溢huā团锦簇。
赤脚医馆京城三个馆的工作开展很顺利,这项工作在全城成了茶余饭后言谈的主要内容之一都是夸赞这给了贫苦百姓新生命。对基金会的主要赞助人杜淹的遭遇都给予了深深的同情。左少阳决定将京城的工作交给马周,而自己准备去苏州创办赤脚医馆分馆。其他三个医馆的创建工作已经在开展,自己这边还没动静,实在是说不过去的。现在父亲母亲都来了家里也有人照顾了而杜淹又成了植物人,杜寅也死了,对他来说,天下太平了,便可以放心地离开到苏州去开办义诊医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