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都瞧着她。
梅朵道:“我身上中了六箭,流了很多血,用的药法王说有问题,全身发烫可是却很怕冷,只哆嗦,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受伤,也是这样,是法王费了很大的法力才给我治好的,法王说,我算是命大,像我这种情况,十有八九都会死掉的。所以这一次,我又出现这种情况,我以为我死定了,没想到,咱们这位新法王找了一些药给我敷上,还喂我喝了药,嘴里又叽里咕噜地念了一通咒语,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也不发烧了,连后背的伤都不痛了,你们说怪不怪?”
梅朵听不懂汉语,把左少阳说的话当念咒了。这也是信徒对法王的一种不自觉的神化。
听梅朵这么一说,断了手的帕加也说道:“就是!我的伤口原来痛的要命,咱们新法王给我重新清洗了伤口包扎之后,我的伤口真的不怎么痛了,对了,法王还说,当时如果把我的断手拿回来,他能想办法帮我接回去呢,你们说神不神?”
“我的也是!”其朱也道,“我腿上这么长的伤口,这么重的伤,以前我见过好多兵士受这么重的伤大都死了,我就很担心,可是新法王说了,有他在,我不会死的,说这个伤虽然看着可怕,但完全能够治好,最多两个月,我就能重新行动自如了。我觉得法王说的是真的,因为他帮我重新处理了伤口之后,我感觉舒服多了,伤口也不怎么痛了。”
达龙辛点点头,道:“法王的法力绝对强劲,只是,其加兄弟的伤真的太重了,只希望新法王的法力能把他的姓命救回来。”
几个人心情沉重地等着,又等了一个多时辰,这时候已经是五更天了,终于,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梅朵反应最快,嗖的一声就冲出了房门,看见左少阳疲惫地靠在门栏上,手上带着的皮手套都是血,身上的白大褂也是血。梅朵大吃了一惊,用藏语说着什么。
左少阳听不懂,苦笑望着他。达龙辛等人随后跟了出来,就连腿上受伤的其朱,也拄着拐杖出来了,围着左少阳,还抬头望里看。
左少阳道:“手术完了,还算成功,人应该没事了,不过要静养一些曰子才行。你们可以进去看看。”
左少阳说的“手术”他们几个是听不懂的,达龙辛懂汉语,也听不懂,还以为他说的是“法术”,又听他说其加没事了,当真是惊喜交加,用藏语一翻译,其余几个都喜出望外,一起冲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