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寿伯没能高兴多久,周围走廊上被勒着脖子悬挂着的纸人,开始不停颤动,随时都要掉到地上。这个时候,寿伯不慌不忙,张嘴念叨出了几句咒语。院内躁动不安的纸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寿伯这时把三个被他制住的纸人,变着花样的抡成一个个球体,然后取来早就放在墙角了陶瓮,依次将其塞了进去。抱着陶瓮,寿伯纵身一跃跳到了花圃里,将这些罐子放在了走廊抬升起来防潮的与地面间隔出的缝隙里。
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站起来。寿伯最后又在身上一掏,掏出几个连巴掌都不到的纸人。送到嘴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呼!”
然后手一丢,这几个纸人落地的同时迅速“膨胀”。直到变得与周围悬挂的纸人相同身高才停下。接着寿伯又把这些纸人拴上绳子,和其他那些悬挂的纸人,一样吊起来。完成以后,无论是远观近瞧,就都和之前那些一般无二了。
寿伯满意的点点头,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作品”。确认无误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等寿伯彻底远去。那扇被汤搏虎一行关上的大门,又被从外面轻轻的推开。
可是诡异的是,的确是有人把门打开了,门开了,却没见到推门的人。
一息、两息,又过了一阵,一个不足人手掌大的袖珍纸人,如孩童一般小心翼翼的将“双手”搭在门槛上,撑起身子,冒出了半个“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