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尘世的人就是现实,知晓了我们修仙者的身份,他们看我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一天,萧远山二人前去值守,沈星河说道。
“仙凡之隔,自然不是那么容易逾越的。”萧远山还算淡然,说道。
“萧兄,你说我们要值守到什么时候?那些魔教的修士最近可没有什么行动迹象。”沈星河默认了萧远山的话语,说道。
“不可疏忽,在都城的魔教势力没有连根拔起的时候,我们只能坚持下去。”萧远山说道。
“我实在想不通,魔教的那些人是什么心思,好好的修仙路不走,就是要去危害一方。”沈星河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对魔教了解不多,但我觉得,他们可能更愿意追求对他人生死的掌控感。”萧远山思量一下,说道。
“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我想魔教修士是很难明白力量的真正意义的。”沈星河说道。
萧远山二人很快分开,在各自的值守区域站岗,知道他们修仙者的身份,无论是国师还是越王,都比较待见。
但是萧远山一直有一个困惑,那就是他看不出国师的真正虚实,按理说,越王不会找一个普通人担任国师的。
大皇子的逝世,是越国的一大悲伤,上到朝廷大臣,下到黎明百姓,都对这位皇子的逝去而伤感。
这样的氛围持续了十来天,人们才渐渐从悲伤的情绪之中恢复过来。
越国都城,三皇子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