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弗林特还要在学校里呆上两年,只要有人隔三岔五去找他的麻烦,相信弗林特最后还是会被迫无奈还钱给那些赌赢的学生。”
“如果他没钱呢?”
“那就看谁先受不了。”艾伯特轻声道。
“如果真的要不到钱,你们就把他的裤子扒下来给我。”肯尼思·托勒笑眯眯地说道,“我出一加隆买他的裤子。”
“你要他裤子做什么?”几人都用怪异地目光看着肯尼思·托勒。
“弗林特那混蛋之前说,如果我没钱还,就要扒我的内裤抵债。”肯尼思·托勒的笑容有点渗人,“我也不要他那条好几周都没洗过的内裤,那会让我犯恶心,用他的长裤抵债就好了。”
说完,肯尼思·托勒就愉悦地走开了。
“真是个恶趣味的家伙。”弗雷德咕哝道。
“你说他会付钱吗?”
也许,真会有人会那样做。
“真是作死啊!”
艾伯特听着几人的交流,在心里为弗林特默哀了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