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后这点,才是艾伯特把丽塔·斯基特约出来的原因。
他需要控制舆论,至少不要再出现那种莫名其妙的报道。
丽塔·斯基特张了张嘴,视线落在钱袋上,大概有二十枚加隆。
这笔钱对丽塔·斯基特来说并不算很多,但她毫无疑问可以保住自己的秘密,免去牢狱之灾,并且完成预言家日报的工作,还能小赚一笔。
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没得选了。
虽然向一个未成年巫师妥协,让丽塔·斯基特感觉很荒唐,但她知道妥协,对她没多少坏处,至少对方还给了封口费,不算丢脸。
“好吧,好吧。”
丽塔·斯基特伸手捞过钱袋塞进鳄鱼皮手袋里,又从里面拿出一根羽毛笔,开始问问题。
“我听说是巴德·布洛德先生推荐你去参加国际巫师棋比赛,你的巫师棋也是这位昔日冠军教授的吗?”
“布洛德先生曾经担任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教授,我们的友谊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艾伯特开始回忆那段历史,但听在丽塔·斯基特耳里却很复杂,她感觉自己仿佛见证了一个天才的诞生,而布洛德先生毫无疑问是知道艾伯特的才华,所以在背后推了他一把,两人也因此结下深厚的友谊。
后面,艾伯特又从嘴里爆出一堆巫师的名字,都是在很多领域里非常有名的巫师。
显然,他先前没说谎。
“那位漂亮的法国小姐呢?”丽塔·斯基特又问了几个问题后,提起了另外一件令她感兴趣的话题。
“露易丝·德拉库尔?”
“原来那位小姐叫露易丝·德拉库尔?”
“事实上,我与他的父亲更熟悉一些,那是为有名的魔药师,我们有书信往来。”艾伯特回忆道,“当时,我在法国遇到了赫托克·达格沃斯先生,在闲聊期间,他得知我也认识德拉库尔先生,嗯,就是那位露易丝小姐的父亲,便邀请我一起去拜访对方,我们恰巧在半路上碰面了。”
“至于,那张照片,只是个法国吻面礼而已。”艾伯特回忆道,“当时,记者应该是在拍达格沃斯先生与德拉库尔先生的握手,大概是偶然拍到了那张照片。后来,你也知道,我成为最年轻的国际巫师棋的冠军,你的同行可能认为需要制造点噱头吸引大家的眼球,所以才胡编乱造,毕竟大家都喜欢八卦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