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娜指了指那张羊皮纸说:“听说凤凰社的人去帮巴希达·巴沙特收拾后事的时候发现的。”
艾伯特伸手拿起那张羊皮纸,轻声念出纸条上的内容:
亲爱的巴蒂,多谢您的帮助,奉上一本新书,希望您喜欢。您说出了一切,即使您现在已不记得了。
——丽塔。
“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珊娜注意到艾伯特的反应,忽然意识到什么。
“嗯,我很早就看过《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生平和谎言》了,大概能猜到丽塔做了什么。”艾伯特把那张羊皮纸夹进书里,“像巴希达·巴沙特显然不太可能将邓布利多的秘密告诉丽塔·斯基特那种人。”
“别那样看我,其实只要脑子正常点,应该都能猜到那家伙必然使用了某种违规方式。”
“你是在说我笨吗?”珊娜盯着艾伯特。
“不是很笨,而是不在乎,或不愿意深思了解。”艾伯特纠正道,“很多人都这样,他们只在意丽塔挖掘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记得滥用吐真剂足够把她送进阿兹卡班。”珊娜忽然说。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算站出来指责丽塔·斯基特也毫无意义。”艾伯特提醒道。
“那张羊皮纸算是证据吗?”
珊娜觉得应该给丽塔一个教训,让她得到应有的报应,那家伙简直跟吉德罗·洛哈特一样恶心。
“恐怕很难,巴希达·巴沙特已经死了,被神秘人杀死了。”艾伯特用手指轻敲那本《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生平和谎言》,“不过,你可以让李·乔丹在广播上说下这件事,顺便提一下丽塔留下的那张纸条,如果哪天我们打败了神秘人,总会有机会将她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只是,最后能否把丽塔·斯基特送进监狱就不好说了,毕竟斯克林杰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而眼下这个混乱的时代,四处作恶的人实在太多了。”
“难怪大家都去做恶人。”珊娜轻声感慨道,她觉得指望魔法部去制裁丽塔·斯基特,还不如她亲自动手给对方一个教训。
“法律维护的从来都不是正义,而是秩序。”艾伯特仿佛看穿了珊娜的心思。
“你倒是像个哲学家,还有别总偷窥别人的想法。”珊娜挪开目光,苦笑道,“我只是有点气不过,没想过……”
“遵循自己的意愿去做就好了。”艾伯特平静地说:“如果你真气不过,想给丽塔·斯基特一个教训,也可以趁夜去打她一顿,将她揍进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里住上几天也无所谓,反正也没人会去追究这件事,而且我敢打赌英国魔法界会有无数人为此叫好。”
“那可不像你会说的话。”珊娜用夸张的语气说,“你居然想要引诱我犯罪。”
“如果你这样认为的话,我们从不主动去作恶,但我们不介意做一些正义之举。”艾伯特耸了耸肩,暗示道,“这也是我组建防御协会的原因,我们身边有一帮还算志同道德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