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把。”
“这都多少次‘最后一把’了,哥们不下了!”安森鹿爬到窗边,一副良家妇女被逼得走投无路,下一秒就要跳窗的样子:
“我警告你们,你们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啊!”
尤瑞看着这一幕,轻轻皱眉,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是这样的,放过他吧,尤瑞小姐。”漆原律抿了口水,呵笑着说,“不如换个项目,比如你们比拼一下滑雪怎么样?”
“滑个屁啊!”
“不。”
安森鹿和尤瑞回答得很同时。
“滑雪没意思。”尤瑞说,“他赢不了我。”
“哦?”安森鹿歪了歪眉,阴阳怪气地说:
“让我想想,之前谁说,下棋我赢不了你来着,想必是某个来自冰岛、年纪轻轻就一头白发、输了还死不认账的家伙吧?”
尤瑞目光冷冽,仿佛出鞘的名刀。
她盯着安森鹿,沉默了那么两秒,再次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房门。
你有一条系统通知。
“这时候来通知,不会是熊浩东那家伙落地成盒了没事干,来找我唠嗑吧。”
安森鹿松了口气,打开好友面板。
尤瑞已退出讨论组“相亲相爱一家人”。
俗言道——人在真正想要离开的那一次,永远是关门最轻的那一次。
漆原律和安森鹿都沉默了。
“啊,啊这”安森鹿一愣,“糟了,我不会把我们的工会成员给劝退了吧?”
“情况的确非常糟糕。”漆原律脸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