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由于周边城墙的破损、毁坏,再加上年久失修,导致广泛地区布防失控,也令致这些游牧蛮子越发嚣张得意,以为福县拿他们无能为力。
而她现在将之前的遗漏、空缺位置,全都由点化线,将其全部填补充满,重新建立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不叫他们再有任何机会入侵。
即使是入侵,也要做好为此付出巨大代价的觉悟。
柏工官身后的一些同流合污的工匠,满不在乎道:“这些事,还需要你来说吗?”
郑曲尺笑了,充满讥讽:“所以,既然连三岁小孩都懂的事,尔等为何却还要干出这等缺德之事?你们污下这笔救命钱,以次充好,有想过最后受害、受难者,会是谁吗?”
只见一切掩盖在遮羞布下的真相,被郑曲尺毫无保留地撕开,他们脸色顿时青黑交杂。
“是你们,是你们的家人,是你们的家园,也是你们的国家!就只为了这么点钱,值得吗?”她大声叱问他们。
柏工官见四周围被她声量引来了不少人,忙喝止:“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柏工官暴怒冲过来,举起拳头就想揍郑曲尺,却被一旁的齐工给挡下。
“柏工官,你要做什么?!”齐工瞪着他。
柏工官额头青筋直跳:“做什么?我要教训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你放开!”
齐工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桑瑄青被柏工官殴打,于是两人动起手来。
这时,齐工这边帮忙的人还有柏工官那边的人,都一并加入了进来,一时之间场面极度混乱。
郑曲尺虽躲在齐工身后,但仍会不小心被其波及,嘴角处挨了一下,裂了道口子。
艹!
欺人太甚了!
据闻这柏工官乃是县令的亲侄子,为此,她对他容忍再三,如今,她可真是忍无可忍了。
她抡起秀气小拳头,打算给予他一顿制裁,但余光不经意瞥到不远处山荫弯道处,却看到了一幕不可思议的场景。
只见一队如狼似虎的骑兵正朝着鬼羧岭袭来,她认得这支骑兵身饰装备,她眼前恍惚,仿佛重返不久之前的那一场无情大屠杀。
她牙齿交错,咬得咯吱作响。
是游、牧、蛮、子!
是这群屠戮者!
可为什么,为什么今日他们又来了?那宇文晟呢?他今日究竟是假意出行,还是已经前往西境草原巡查边境去了?
“快、快跑!游牧蛮子来了!”
她突然一声厉鸣嘶声大喊,直接震愣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