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路德站在窗边，看着卡瓦莱利亚基遍布大地的霓虹灯，毫无征兆的说了一句：“砾，你在吗？”

房间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一个人：“是的，我在这里，一直都在呢。我守在这里，有没有让你感到心跳加速呢？”

路德借着窗户反光来观察砾的神情：“你肩膀上的那个……应该可以抹去吧？”

砾并没有看向肩膀处的条形码，而是看着路德：“您也稍微对我有些兴趣了吗？我可是一直对你很感兴趣呢。这枚烙在肉体上的印记也算是给自己一个警示，毕竟，烙在心灵上的印记，可要比这可怕多了。”

“是吗……”路德看着砾看着路德：“有个冒昧的问题，你不回答也行。你觉得你是免费的还是自由的？”

砾微笑着说：“您对所有人都是这么温柔吗，嗯？哼——想要完全理解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不过没关系，我喜欢挑战。”

路德顺着话题说：“那么，我有个挑战，你要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