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是和须媛媛一起长大的，情同姐妹，平时甚至会打打闹闹，经常没大没小的。

但是自从知道自家小姐能和仙人联系以后，她就不敢造次了，本分了许多。听到小姐的话语，她呆了呆，随即摇头道：“去仙界，应该要成仙吧······成仙后应该就能的！”

须媛媛沉默了片刻，才道：“张公子说，仙人不过是懂些修行的人。小小，你说我要是求张公子收我为徒，他会愿意么？”

本来低头的婢女小小闻言，豁然的抬头，一脸惊异的看着自家的小姐，道：“小姐你想成仙？！”

须媛媛没有接话，坐在窗户前，微微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出神。仿佛在寻找，那一颗星辰，是仙界。

读书人就是这样，本就开智，眼界被打开后，世界就会变得完全不同的。

‘难怪小姐近日越发心不在焉，原来不是因为京都将近，原来是因为······想成仙？’

‘可能么？’

‘人真的能成仙么？’

诸多念头闪过的婢女，此刻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巨大冲击。

良久，她才平静了些许，沉吟了一瞬才道：“奴婢不知道人能不能成仙，但是女婢知道，咱们书院中，每年想拜老爷为师的，没有一百也有几十的，外界更多。

但是最终真正能得以拜入门的，这些年加起来，也就那几个罢了。”

言到这里，她没在继续，也不需要继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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