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两端,是互通信息与诉求。
汪律师:“算,但是无效。”
于嘉卉:“事情经过是什么样的?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的。”
汪律师:“电话一时半会说不清,总之是这样的,一群人捡了你小姨家房产证,私下售卖被罗勇发现,罗勇拿钱交换了房产证与身份证,在登记过户时被卡住了,因此,原本就不成立房屋过户,就更别提房主改名换姓的事了。”
于嘉卉:“那既然这样,接下来,请汪律师帮我办件事,找罗勇办二件事,一:问明谁拿了房产证,二,让罗勇给他儿子追加十万元生活补助费,就说这是代价,否则,他一而再再而三针对小姨家产的动歪心思,不长教训是不行的。再附一句,条件就这二条,达到这二条件,我跟小姨放过他,可和解,否则,他们会面临吃官司,还有赔偿我家门窗等的补偿费。”
于嘉卉很开心,如果结局是这样,那就再完美不过了,既然有汪律师在,那他出面省了不少事,不过这也说明,她欠天天公会更多人情欠务。
看来还是得要打响头一枪。
她也指望着这则旧屋大改造能顺利进行,这样她就有一战成名的本钱了,否则一切都太虚无。
她将清风徐来和设计师送出小区大门,看他们上车,看丰田缓缓离去。
临近中午,江师傅再三保证他会用心打造这次改造,保证来六次,如果需要花,他还会再来几次,只为能达到完美的预期效果。
她检查着江师傅早上清理的墙根处隐约的渗漏问题,再了解到这栋楼房下面还是有个半层架容房,现在是放自行车,电动车跟水表之类的隔层。
即便如此,一楼她还是不准备装木地板,太好的也不打算搞,毕竟时间长了,为了室内效果,也不能刻意涂抹深色,她之前那种想搞成红配绿粉刷模式的土味设想也终结了。
房间一定要浅色,那么原木味道床架子本色会被保留,黄木桃色,她只有去建材配色了,要么是白色,要么是淡黄色,淡灰色,而客厅,一定是用大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