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户中,有13户无法敲开门,其他说有12户在家,其中5位是老年人,他们也没晒太阳更没散步下楼,或许他们不知精准时间,但都说没看见,余下的是有3位是放假学生,他们不是在玩游戏,就是在玩玩具,还有11户说是才回来不久,所以并不知道楼下有什么东西。
很快一群人就纷纷出现了。
马超凡推开门,兴冲冲地开始介绍右边那栋楼情况。
第46栋楼,在36户中,有近一半是工薪租房客,根本就没人关心附近楼下发生了什么,我敲响36户,但回应是寥寥数户,其中三户拒绝回答,直接关门闭户,二户房内有声音没开门,在有人的1户中六人有学生,学生坦率说没关注楼下,整个调查结果,没有可用信息。
“失败,半根毛的信息都没有。”
李菲儿踏着一双长皮靴回来,一手抚着门,脸色疲惫,带来了近似信息,却略有不同。
我查的是第45栋楼,整个楼群有36户,可查明有效信息为15户,其中11个为学生寒假休息在家,在这11人中,有8个学生在玩游戏,2个在赶寒假作业,还有一个是被家人惩罚到抑郁哭闹到爆发,他当时面向窗外自我封闭,因为在高楼,设有防盗窗,但是他那视角确实看不到席梦思放在哪里。
3点42分这个时间点,45栋楼内,的确有几户老人在家,有些在家中打麻将,有的在休息,还有两户高邻,完全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也无法解释。后来我写字他们才搞懂,一会说看见了一群人走过,一会又糊涂了迷糊不知先前说了什么。
于嘉卉期盼着有微小的转机,恨不能自己再去问询:“他们多大岁数?”
李菲儿被推门声给惊动了,抬头瞥眼大门口,视线又转回焦急搓手的十八吉,“他们女儿辈差不多有6岁了,老者怕是有八十多了,她女儿表示下午去了医院拿药。”
“菲儿,这位老年人家的门牌号码,给我。”
于嘉卉调出手机记事本,快速输入,一抬头,见圆圆脸的艾木沐站在一旁,问:“怎样?有发现吗?”
艾木沐眨巴着眼,开始介绍起来:
我调查的门牌号为44栋,在36户中,走访了3户,其中有近一半是出租户,他们大多为打工者,3点42分时,这些出租户只有二位在家休息,一位才回来,一位与女朋友一起玩,另外一半用户中有位叫老婆的只见有群人出现,但房间孩子哭闹她转身进屋哄孩子了,再出来也是十分钟左右,没见到什么。其他消息就是一半的孩子放假,有的出去玩,有的在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