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皱眉否定:“我没有想过离婚。”
盛安宁满意了,很好,这个木头男人压根儿不知道夫妻感情,也不懂爱和喜欢,还以为结婚就是两人搭伙过日子。
而他是永远都不会提散伙的那个人。
周时勋不明白盛安宁为什么突然笑起来,笑容有些狡猾带着算计。
盛安宁抛开离婚的话题,突然换了个更让周时勋面红耳赤的话题:“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要几个孩子?男孩还是女孩?”
她也不太清楚现在有没有开始计划生育,反正是没在墙上看见标语。
不出意外,周时勋的耳朵又红了,扭脸看着窗外不搭理盛安宁的话。
盛安宁实在稀罕周时勋这纯情的小模样,感觉自己就像个小流氓调戏良家妇女一样。
捂着嘴偷着乐时,周时勋突然开口:“一个大姑娘这么说话不好。”
盛安宁靠着车门吱吱笑着,老古董啊。
在周时勋耳朵要冒烟时,宋修言抱着小柱和三叔公出来。
盛安宁赶紧开门跑着下车迎过去:“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三叔公一脸愁容和不解,像是没听懂医生的话。
宋修言解释着:“医生说小柱嗓子里面有个疙瘩,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影响了发音。”
和盛安宁想的一样:“那要怎么办?需要做手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