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指甲按死,还出来一点血迹。
盛安宁听得差点跳起来:“虱子?怎么会有虱子?”
这个在后来世界都很少听说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
周时勋也不清楚:“你坐下,我再给你找找,现在有虱子的人很多。”
盛安宁瞬间觉得全身到处都在麻酥酥地痒着,赶紧坐下:“你快给我找找,回头不会弄得一身都是吧。”
如果有虱子,那很可能就是在周家住的两晚上染上的,难怪说一直都觉得头皮痒痒呢,起初还以为是头发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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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虱子,那很可能就是在周家住的两晚上染上的,难怪说一直都觉得头皮痒痒呢,起初还以为是头发脏了呢。
周时勋又笨拙的开始给盛安宁翻找虱子,把头发一点点拨开仔细地看着。
盛安宁本来挺着急,突然想到周时勋给她找虱子的画面,像极了动物园里,公猴子给母猴子找虱子的场面。
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周时勋看刚才都着急跳起来的盛安宁,这会儿又自个乐着,扒拉了一会儿:“没看见了,倒是有一些虱子蛋,明天买个篦子回来,把头发好好篦一遍。”
看看盛安宁快到腰间的长发,觉得就算是个篦子也挺麻烦。
盛安宁倒是想得很开:“我明天就找个理发店把头发剪了,短一些肯定好收拾。”
又转身看着周时勋:“你身上有没有,我也给你找找?”
周时勋还没反应过来,就盛安宁站起来拽着坐下,不由分说地上手扒拉他粗硬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