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气愤,声音都不自觉高了:“一定要告他们,把朱桂花两口气关进去,让他们子孙三代别想有出头的日子。”
钟文清觉得很有道理:“安宁这个办法好,就去告他们。”
盛安宁还再添一把柴:“爸不是还在那个县城工作过?怎么也有几个旧相识,就用权压他们!”
周时勋抬眸看了眼盛安宁,这姑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格,不吃亏不说,吃了亏肯定也要立马找补回来。
不过这样很好,以后不会被人欺负去。
钟文清被盛安宁安抚到了,和她一起一边痛骂着朱桂花一家,一边骂着周陆明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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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清被盛安宁安抚到了,和她一起一边痛骂着朱桂花一家,一边骂着周陆明不是人。
让钟文清压着心口的那股郁气散了不少,不知不觉吃了半个馒头。
而且跟着盛安宁,她也学会了很多骂人的新词语,什么养大周陆明不如养大个胎盘,朱桂花一家就是烂眼蛆,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污染空气……
周时勋看着两人越骂越痛快的样子,特别是盛安宁,因为气愤脸蛋涨红,眉眼染着薄怒,让整个人都变得生动明艳。
不过她开导人的法子还挺特别,钟文清跟着这么一通骂人后,精神好了很多。
到了晚上也没见周北倾过来,盛安宁见钟文清都没问,她就更不关心了,要是周北倾能赶紧回京市更好。
免得留下来又惹出什么乱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