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地看着三人匆匆离开,扭头问周时勋:“赖三不是挺嚣张,怎么突然怂了呢?我还说收拾他呢。”
现在有周时勋,她就更不怕了。
周时勋摇头:“不清楚,可能是坏事做多了心虚。”
盛安宁才不信周时勋的话,不过看着程刚和赖三的样子,以后肯定也不能再来骚扰她,心情不错的跟着周时勋回去。
到家后又催着周时勋去洗澡,色色的她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呢。
结果又出了意外,两人洗澡刚回来,周时勋单位就派来了司机,连夜接周时勋回去,说是有新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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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又出了意外,两人洗澡刚回来,周时勋单位就派来了司机,连夜接周时勋回去,说是有新任务。
两人没犹豫赶紧收拾东西往车上搬,又匆匆去跟房东说了一声,匆忙回去。
到家属院已经是后半夜,盛安宁在车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到家后反而不困。
而周时勋连家都没进,就跟着司机一起匆匆回单位。
盛安宁叹了口气,开灯开始收拾东西,三个月没回来,家里到处都是灰扑扑的,把屋里所有地方都擦了一边,又把床单换了,把带回来的被褥铺上。
折腾一番天都快亮了,简单洗了洗爬上床睡觉。
感觉刚睡着,就听见有人吵吵着,接着是脸盆放在地上的叮当声,各种动静钻在脑子里,根本没法让人睡觉。
盛安宁烦躁地挠了挠头,坐起来瞪着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