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觉得还是要去医院,只有去了医院他才能放心。
盛安宁见周时勋没有停下的意思,赶紧挣扎着:“周长锁,你放我下来,我现在已经不难受了,你听我说,我去医院也查不出问题。”
周时勋这才停下脚步,头顶蒸腾着汗气,额前汗水落下眉睫上,眼尾腥红,咬肌贲张,可见也是吓坏了。
盛安宁拍了拍周时勋的胳膊,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你别害怕,我这是老毛病,可能生了孩子就好,而且就疼一下,疼的时候要命,过去后一点儿问题也没有,我前两天还去做了心电图,没有问题的。”
周时勋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喘着粗气,红着眼看着盛安宁,确定她没有撒谎,脸色确实一点点恢复红润,哑声开口:“这孩子我们不要了。”
盛安宁出溜就从周时勋怀里跳下去,瞪眼看着他:“你在胡说什么呢?为什么不要了!我这个问题也不是因为怀孕。”
周时勋依旧坚持:“不要了,生的时候也会有危险。”
说着弯腰抱起盛安宁就往医院走,盛安宁捶着他的肩膀:“周长锁!你给我往回走,我说了我没事,我肯定能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再说这个月份打孩子很危险,你就不怕我死了!周长锁,我看你就是想我死了,然后再找一个是不是?”
周时勋停下脚步,看着有力气跟自己闹的盛安宁,黑着脸:“你别胡说,我谁也不找,就要你。”
盛安宁扑哧乐了:“那你放我下来,你要是敢带我去打孩子,我就跟你离婚!”
周时勋沉默,心里依旧觉得盛安宁生孩子肯定会有危险,却又怕她跟自己离婚。
盛安宁见周时勋抱着她,跟个木头一样杵在路中间,捶着他的肩膀:“回家啊,爸妈肯定吓死了,还有我就穿了一个毛衣,冻死啦。”
周时勋一听赶紧抱着盛安宁往回走,就见周南光扶着钟文清也匆匆往这边跑。
钟文清还抱着盛安宁的棉衣,跑到跟前也顾不上问,过去先把棉衣给盛安宁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