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远达接到周时勋电话,比周时勋和盛安宁还要激动,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还不停地跟妻子念叨:“你说安宁能不能考上大学?要是考得不好,我该怎么跟他们说呢?毕竟安宁还怀着孕。”
阮淑琴也觉得这是个问题,要是很直接告诉盛安宁,肯定很难过,毕竟参加考试的考生,没有一个希望自己考不好的。
而且她听说盛安宁也就是初中毕业,这次考试还有很多高中老师参加呢,盛安宁明显是弱势。
考虑了半天:“那就委婉一点,告诉他们今年高考太仓促,好好准备一下,明年再考。”
鲁远达觉得有道理,第二天一早,穿着大衣戴着棉帽,早早就去教育局大门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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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远达觉得有道理,第二天一早,穿着大衣戴着棉帽,早早就去教育局大门口等着。
同样还有很多睡不着的考生,天不亮就过来的等着。
还有几个看着放榜时间越来越近,甚至忍不住手脚发抖。
鲁远达也抄着手紧张地等着,看着身边一个男同志,三十多岁,瘦得跟麻杆一样,拿着烟卷的手都在发抖,有些好奇:“你感觉自己考得咋样?”
男人紧张的牙齿都在打架:“还行,还行。”
鲁远达拍拍他的肩膀:“那就不要紧张,肯定没问题的。”
男人依旧紧张:“你是不知道,听说以后再参加考试对年龄就有限制,我都快四十了,不能再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