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车到周朝阳身边停下:“你怎么来了?你进修的地方离这边挺远的吧?”
周朝阳嘿嘿笑着:“反正我也闲着,而且我们进修下午基本没什么课,我就早走一会儿,正好过来接你。”
两人一起骑车回家,周朝阳还很关心地问着:“你第一天上学还习惯吧?有没有人欺负你,要是有人欺负你,你跟我说,我去收拾他。”
盛安宁乐着:“你把我想的就太弱了,我怎么可能让人欺负,学校老师和同学都挺好的。”
毕竟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是改写命运的重要一笔,谁敢在这时候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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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是改写命运的重要一笔,谁敢在这时候找事?
就算有点儿什么小心思,也是藏着掖着,表面上都是积极好学的进步青年。
周朝阳就放心了:“反正有人欺负你,你一定要跟我说,我收拾人还是可以的。”
两人回去时,还在路边买了几个烤红薯。
这会儿唯一的好处就是,虽然马路不够宽,但也没什么车,而且穿胡同回家还是挺近的,从学校到大院,骑车差不多四十分钟。
到家时,太阳刚落山。
钟文清就抱着孩子站在大门口,看见盛安宁和周朝阳回来,笑眯眯地跟怀里的孩子说着:“看看谁回来了?是妈妈回来了?”
孩子太小,还不能竖着抱,钟文清就一个胳膊托高点,让孩子看盛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