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己都觉得可信度不高,就舟舟跟个小倔驴一样,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结果依旧还是欺负墨墨。
要说他一点都听不懂,盛安宁可不信。
告诉他火炉危险,说了一次后,他就再也没去过,说暖水瓶危险,他每次跑的时候,还知道绕道走。
所以,他是能听懂,也能记住。只是遇见墨墨时,就控制不住。
想着忍不住叹口气:“算了,我们还是去看看,我也想知道我们两个儿子是怎么了?”
周时勋盯着盛安宁的眼睛:“不勉强?”
盛安宁笑了:“勉强什么?没事,等下次休息,咱们就去。”
说着拍着手去逗周时勋怀里的安安,小丫头咯咯乐着,见妈妈要过来抱她,立马一转身,紧紧搂着爸爸的脖子,表示不想让妈妈抱着。
盛安宁笑着捏着小丫头的脸蛋:“你个小丫头,竟然不喜欢妈妈只喜欢爸爸啊?”
周时勋见盛安宁笑逗着孩子,并没把去算命的事情放在心上,也就没多问。
等盛安宁再休息时,已经是四月中,院里街头的花已经开到荼蘼。
盛安宁就跟着周时勋抱着舟舟和墨墨出门,坐公交穿过有些岁月沉淀的街道。
让她都有些恍惚,街景仿佛一帧帧老照片,有些不真实。
白云观是个道观,那些年已经被破坏得不像样,里面古物塑像都被砸毁,到现在还没有修缮完。
盛安宁和周时勋到时,白云观外面围着一圈栅栏,里面正在进行着古物修葺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