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皱着眉头,没想到竟然还能隐藏这么久。
“她倒是挺能忍的,忍了二十多年。”
周时勋给盛安宁解释:“他们受过训练,会懂得在特殊时期长时间隐忍蛰伏,也很懂渗透和煽动,所以陈艳青才会让妈和姑姑相信她的话。”
因为他们知道怎么和人迅速建立相信的关系,也知道怎么才能和目标任务产生共鸣。
盛安宁呼了一口气,她以前还真不懂这些:“看来应该时常保持警惕心,防止这些坏人从任何方面下手渗透!”
周时勋没说太多,这些是他们的工作,而他的妻儿家人不需要知道和平生活下的种种残酷。
盛安宁也没再多问,知道如果能说的,周时勋肯定会都跟她说,而不能说的,她问了周时勋也不会说。
边给孩子洗澡,边又商量着:“已经立秋了,过两天应该会凉快一些,我们也带着安安他们去逛逛,然后去照相馆拍个全家福。”
故宫那边有个很有名的照相馆,要比请到家里来的照相师傅拍的好,也比周朝阳的拍照水平好。
周时勋没有意见:“行,这两天也差不多忙完了。”
……
第二天一早,周时勋和周峦城出门,盛安宁知道两人是去见陈艳青,想想还是有些激动,这个女人恐怕也想不到,她的马甲这么快掉了。
钟文清和周红云也知道两人去干什么,钟文清还有些忿忿不平:“这些人,就不能值得同情,直接枪毙好了。”
然后又问准备出门的周南光:“你说这次老孙家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