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到在说什么。
周峦城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等裴夫人把手里的纸钱撒完,才轻咳一声。
裴夫人回头,见是周峦城,面无表情地起来:“如果不是你们拦着,今天就要给他过头七了,现在只能在家里烧纸过了。”
语气还是很埋怨周峦城的多管闲事。
周峦城负手而立,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屋里一圈,然后才开口:“我今天来,是想问你另外一件事。”
裴夫人拧眉:“什么事?”
“听说您年轻时候在公社里也做过几年赤脚医生,后来为什么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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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您年轻时候在公社里也做过几年赤脚医生,后来为什么不做了?”
裴夫人只是看了周峦城一眼:“工厂招工,所以我就进工厂了,再说了,那会儿工人多吃香,我干嘛还要当个收入不稳定的野医生。”
周峦城也没反驳:“你进厂子后,主要负责哪方面的工作?”
裴夫人不懂周峦城问这个干什么:“你问这个干什么?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周峦城语气依旧不疾不徐,只是再说出来,无形中就带着一股压迫感:“你可以不说,我也只是了解一些情况。不过我依旧会去调查,因为你并没有完全洗脱嫌疑。”
裴夫人猛地抬眼看着周峦城:“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对裴海山下手。我们快三十年的夫妻,我至于对他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