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却没接:“既然是爸给你的,你就拿着,你要是不拿着,他反而心里不舒服。”
想了想:“你可以帮爸把钱存着,回头峦城和小晚结婚,把这些钱给他们就好。”
盛安宁想想也对:“这样也好,我收下爸还能心安一些。”
去把印章锁进床头柜的抽屉里,免得四个小朋友乱翻,拿出来玩弄丢了。
周时勋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也不用太节约,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给安安他们的汽水钱不用省下来的。”
盛安宁直起身子,理直气壮地看着周时勋:“那不行,现在不是那种投资小就能有很大的回报的年代,挣钱不容易,我们就要省着花。别看一毛两毛的,咱们家四个孩子,一天就能省下来好几毛,一个月就是十几块钱呢。”
越说越认真:“要是一年呢?一年是不是就一两百了?这里省下一两百,那里省下一两百,那就是一巨款。”
边说边点点头,觉得自己说得非常有道理,虽然她做生意不行,理财还是很可以的。
周时勋沉默,反正盛安宁的歪理多,他说也说不过,同意就是了。
盛安宁收好东西,又把自己的计划讲了一遍:“我明天要去见见出版社的编辑,看看能不能有个长期稳定的合作模式。”
那样收入就会稳定很多,再加上学校每个月发的粮票和钱,又能攒下不少。
周时勋没意见:“也不用太着急,要是钱不够了,到时候可以借点。”
盛安宁没有借钱生活的习惯,从小生活优渥,不可能因为缺钱去跟人张嘴。就算到这个年代,缺钱自己想办法去挣钱,也不愿意找人借钱。
总感觉,再好的关系,只要一借钱,瞬间矮了对方好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