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痛心疾首地说:“冷洁,你真是让我和你爸惯坏了,当初我们不同意你们的婚姻,就说过两个人成长环境不同,思想也是不一样的,以后肯定会有很多矛盾。你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一定不会让这些矛盾出现,还说我们瞧不起乡下人,可是结果呢?”
“他母亲的思想是根深蒂固的,不是你就能改变的,可你偏偏想自不量力。那你就好好经营你的婚姻啊。为什么会变成今天的地步,一点儿挽回的可能都没有,还要我和你爸舔着老脸去求鲁超然。”
“鲁超然不是个东西,如果不是我们冷家,他现在就是个小科员,可是你自己呢?你耗费了这么多年的青春怎么办?你离婚后怎么办?”
冷洁站在路边,拉下围巾,任由冰冷的风吹在脸上,丝毫不觉得冷,耳边全是父母的话,她三十多岁,好像真的一事无成。
婚姻一片狼藉,事业也干不过来的年轻人。
……
盛安宁不知道冷洁的想法,不过听了她的话还是有些膈应,这就好比后来很多人养小鬼诅咒别人,或者弄个小人扎别人。
不一定就有效果,可是却很膈应人。
回去后,边和周红云收拾带鱼,边说着这些事。
周红云气的不轻:“我就知道这老太婆不是个好玩意,竟然这么恶毒,她这是死了,她要是活着,我这就上去骂死她。还好我们安安没事,要是有事,我能去把她的坟头刨开。”
盛安宁见周红云骂的过瘾,忍不住笑起来:“好了,我们也不生气了,她不是还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