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失望了，无面者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记忆都没有。

没有灵魂，没有情绪，没有意识，原本的无面者就是这样，仿若一种特殊的容器。

没能从无面者身上得到什么，但姜程并不灰心，接着拿出他人匕首。

这可以说是贯穿整个游戏的神器了，文字游戏时，对其的笔墨不多，姜程也没有太在意。

而动作游戏中，通过恶魔领主的反应，姜程才意识到这玩意不简单。

他切换回古斯塔沃状态，把玩着他人匕首，能感觉到这把刀在蕴含这一股包容一切又极其诡异的力量，但更具体的却说不清。

接着他再次换回无面者，准备兑换面相。

目前的橙级面相共六个，都是前三章的章节boss跟隐藏boss，具体有恶魔领主疯圣女菌主远古萤火虫蚁后龙蚁

具现后的实力不好说，姜程犹豫片刻后，决定先兑换恶魔领主和疯圣女

前者是古老的恶魔，知道的隐秘应该不少，后者出自教堂，那个无面者世界中的强大势力，并且在其中地位很高，同样应该知道很多隐秘。

兑换好后，姜程先拿出了恶魔领主面相，从现实中来看，这所谓的面相其实跟面具差不多。

他就这样轻轻套在自己的头上，然后便觉得浑身瘙痒，接着开始异变。

与游戏一两秒就能完成异变不同，在现实中，这一过程足足持续了一刻钟。

而且，刚刚装配完面相的姜程也并没有状态恢复和变强的感觉，反而是一股浓浓的虚弱感。

不过这虚弱感很快就消失不见，恶魔领主那庞大的力量已经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