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要让人怎么答？

“我的眼泪是多了点，但是……”

她看着她们，很不怀好意的道：“等着吧，要不了两天，你们都得跟我一样，变成哭包。”

怎么可能？

“我是流血不流泪的。”

毛巧琳先反驳。

“话别说得这么满。”

青羽指了指后面的院子，“你们难得都没发现吗？君子剑郭鳞已经两天没出现了？”

呃~

顾成姝突然想到，昨晚那家伙开窗，眼睛红红的，看到她吓得急急关窗，她不由眨了一下眼睛，朝毛巧琳使了个眼色，“你的意思是，你们在练眼睛之类的功法？这功法还需要流眼泪？”

“天下灵眼类的功法那么多，为什么要修哭包的？”

毛巧琳一听她这样说，就不愿意了，“我是绝对不会修的。”

只要她坚持，师父也不会勉强。

毛巧琳道：“青羽，老实说，你这功法有什么特殊？有多少好处？”

青羽：“……”

她提前说出来，是不想让她们喊她哭包，不是让她们审她的呀！

只是面对脚步一转，就把她前后堵住的两个人，她抖了抖手，只能认了，“这眼叫玄元灵眼，可观虚妄，哪怕鬼雾什么的，只要视力强悍，俱可看透，唯一的不好之处，是魔焰草难得，没办法，我才每天以元姜草汁洗眼。”

“……”毛巧琳往后退了一步。

她知道元姜草汁，那东西看着温和无害，还是炼制养魂丹的材料之一，可是，用它洗了眼，不动灵力便罢，一动灵力，那眼泪能跟水似的，不要钱的往下掉。

“既然……既然是你先修，而我们没修，可能我们都不适合修玄元灵眼呢。”

顾成姝也挣扎了一下。

“不！”

青羽摇头，“我是先答应以元姜草洗眼实验的人。我快成功了，你们……肯定一个都跑不掉。”

以最小的代价，修出玄元灵眼，这是多好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