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座!”
任宿扬手。
下属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忌惮的看了一眼龙鳞,给龙鳞搬来椅子。
“免了!”
龙鳞立在原地,似乎是在等一个交代。
任宿招人搬来椅子自己坐下,捡起来刚才掉到地上的帽子。
“龙鳞,我老了,人一老就想要儿孙绕膝,颐养天年,可我运气好像没有那么好,生了些个不肖子孙,对他们,我疏于管教,所以生了些事端。他们是有错,这一点我承认,但,即便他们不是个东西,那也是我的儿孙,你的兄弟断了我的后,我有理由杀他吧?”
说的还算客气。
龙鳞不说话,在等任宿接下来的话。
任宿大手轻轻抚摸着帽檐,“我与邪神有过几面之缘,尽管相交甚浅,不过对他由衷敬佩,他是个英雄,是个有远大理想的英雄,他教了几个好徒弟,教的很好,我不如他。
邪神是个护短的人,这一点我却和他相差无几,我这把老骨头拼一拼还是有几斤分量,我没有直接出手杀了宋北,什么原因,我想你也清楚。
气我也出得差不多了,归根结底,还是我教养无方,从今往后,邪神门徒与任家之间的仇隙一笔勾销。”
龙鳞笔直的站在那里,只说了两个字,“不够!”
任宿顿了顿,“从今而后,任家那几个仅存的后人如果再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劳十神会出手,我亲自出手清理门户。”
龙鳞抬起手指着赢绝,“再加一条,他跟我走!”
赢绝看的一愣一愣的。
怎么都没想到宋北竟在军院还有关系,很多人只知道邪神有几个徒弟,不过对这几个徒弟了解最多的还是那些混江湖的徒弟,龙鳞很少有人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