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了个猪蹄,吃了几个饼子,天色已晚。
刘病已看着四周,“走,找个宝地,借宿一晚。”
宋北笑道,“师兄,您一直都这样吃住吗?”
“对啊,怎么了?”刘病已理直气壮道。
“没事没事。”
刘病已找了个便宜旅馆走了进去,磨叽了半天被赶了出来,刘病已习以为常道,“走,去换下一家!”
“师兄,如果都被拒绝呢!”
刘病已习以为常道,“那就露宿街头。”
“为什么不不花钱住店呢?这算是修行?”
“没钱啊。”刘病已说的很坦然。
宋北愣了老半天,像是刘病已这种高手,随便找个隐世家族或者门派,那都会被供起来当爹养着,钱都不是问题。
看刘病已这个样子,穷不是装出来的,是真没钱,这还是宋北见到过最穷的高手了。
刘病已看到了宋北的疑惑,“贫道是个讲理的人,但这世上不讲道理的人太多,所以贫道就和这个世界有些格格不入,贫道浑身上下只有脑袋是圆的,其他地方都有棱角,谁要是想磨平贫道的棱角,贫道就让他感受一下道法的厚重。”
宋北一阵失笑。
在被第二家宾馆轰出来后,宋北开口道,“师兄,要不花钱住店吧。”
“你有钱?”
“有点。”
刘病已想了想,指着一家看起来很破的小旅馆,“走,去那家!”
“咱要不找个大一点的地方?”
刘病已摇着黑黝黝的秃瓢,“大一点的太贵,一个栖身之所,几百块,实在不讲理!”
“师兄没跟他们讲讲理?”
“讲过。”
“然后呢?”
“然后保安说贫道再捣乱,就找警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