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啊。”浅仓真没有正面回答,他把刚写好的信纸递了过去,“帮我参谋一下这上面的内容。”
“嗯?”
贝尔摩德好奇地接过信纸,开始逐行阅读上面的内容,这一看,她的表情越来越古怪,到最后,甚至显露出一种强憋着反胃感的痛苦。
“这么糟糕吗?”
“怎么说呢......”
贝尔摩德罕见地犹豫了。
“从文笔,内容,行文方面,毫无疑问是一封上佳的情书,但我一想到这是你写的......”
不同于上次的吐槽,这次是真的要吐了。
“也就是说,只要不联想到我,这封情书就没问题是吗?”
“是的,可......”贝尔摩德按着心口往下的部位,试图用手抚平胃部的痉挛,“我能问一下,你是要做什么吗?”
她默认排除了白兰地突发奇想谈一场正常恋爱的可能,这突然的操作,绝对是在计划着恶心谁。
“情书啊,那肯定是送给小姑娘呗。”浅仓真回答,“经过我这几天对工藤新一的观察,发现他似乎对扮演小学生格外上瘾。”
果不其然,工藤新一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
不过,从某些层面上来讲......这似乎不能完全怪他,他只是运气不好。
第一次鼓起勇气想说的时候,附近出了命案;
第二次再鼓起勇气想说的时候,又一场命案;
众所周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