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仓真遗憾清本正隆的自负,“他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估计就已经查清了真相,只等和你摊牌了吧。”
很烦躁。
浅仓真就像电影院买票进场的观众,等着看一出精彩的科幻大戏。
要么诸伏景光一条道走到黑,和降谷零手足相残。
要么诸伏景光幡然醒悟,降谷零将他逮捕归案,审判入狱被自杀,剩下降谷零后悔至极。
但现在清本正隆横插一手,就好比坐在院线荧幕前了,院方说由于突发状况,科幻大片改播苦情虐恋。
已经想杀人了。
“算了,我去处理,你就安分一点在这里扮演病人吧,免得被人发现破绽功亏一篑。”
浅仓真思索了一下,尽管心情不是很高兴,但这并不会干涉他的计划,也就随他们去了,在最终撕破脸以前,他还是得演出一副只是恶趣味有些严重,但勉强可靠的形象。
说罢,他离开了病房,在房门外面,顺手撕下医生的伪装,换成了另一副容貌。
“知道了,马上就过来。”他对电话那边回复道,顺便点头回应向他鞠躬行礼的护士小姐。
医院外面。
乔装打扮的安室透走过人行横道线。
他现在的模样——皮肤被抹得白皙,医用口罩遮住了口鼻,头上还压着一顶鸭舌帽。即便没有出神入化的易容术,这种变装也足够骗过一般人的眼睛了。
即将走进医院大门,有人拦住了他。
“是安室先生吗?”
安室透警觉地抬起眼,面前的人他没有印象,不是公安的人员。
“什么事?”
“院长在办公室里等你,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