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脸上戴着般若相,容貌完全被遮盖。
不过,看不到脸根本没什么关系,在安室透的认知里,会像这样戴着面具装神弄鬼的只有一个混蛋。
“什么叫到底想做什么。”这人嘴里发出了,仍旧是诸伏景光的声音,“好久不见了,来见一下你啊。”
“白兰地,你这样做......”安室透压抑的怒火,冰冷的话语中戴着咬牙切齿的意味,“有意思吗?”
“啊?”这人象征性的疑惑,又恍然,“我忘了,白兰地还会易容术,抱歉,这样证明可以吗?”
说着,他捏住了自己的鼻子,用力拉扯。
面具没有脱落,皮肤也是正常的形变。
“还有这样。”他又按住脸颊揉搓,好似想把那里搓下来一层皮一样。
“......”
安室透难以置信,他接受过易容,知道面具的强度接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折腾——
难道,这真是诸伏景光?
“可是......为什么......”
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时间在流逝,我们都变了很多。”椅子上的人感怀道,“就像我。”
安室透以为对方要感慨什么,准备耐心倾听之际,却听见——
“也找到了足够方便的胶水,能让面具完全贴在脸上。”
这是白兰地的声音。
安室透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