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激动地退到一边,让出病房的卧室门,九十度鞠躬请浅仓真进去。
而他身边的医生护士见院长的表现,同样鞠躬行礼,于病房门前分列两队,分出一条通道出来。
浅仓真推开门,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回过头来命令道:“别让人靠近这里。”
“是!”还未起身的院长头又是重重地一低。
他走进房间,关闭房门,把狂热的信徒隔绝在门外。
病房里窗明几净,素白的色调让这里看起来分外整洁。窗户向外开着,树枝绿芽遮蔽者来自窗外的阳光,在病床与玻璃间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斑。
浅仓真将果篮放在病床边,将一旁的椅子搬过来坐在上面,倚着扶手注视着沉睡中的诸伏景光。
“也差不多该醒了吧。”
他目光落在病床另一方的实时心电图上,上面不平静的曲线标志着眼前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并不安宁的心理活动。
“你是什么人?”
诸伏景光躺在病床上,浑身上下缠满固定用的石膏与绷带,此刻他能活动的也只有嘴巴而已。
毕竟是从四楼的天台上,五楼的高度摔了下来,中途还中了一枪。
如此严重的伤势要是放在科学的世界,他再幸运也得是个高位截瘫,但承蒙柯学庇佑,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他就脱离了危险期,只等伤口慢慢愈合就能和受伤前一个模样,甚至连后遗症都不一定有。
“你觉得呢?”
浅仓真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用水果刀慢慢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