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过后。
琴酒眉头蹙起:“白兰地那家伙,是想放我们鸽子吗?”
他抬头瞥了眼墙上的时钟,距离约定的碰头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听到他的抱怨,一旁侧身倚靠在球桌前的贝尔摩德一边用球杆瞄准着八号球,一边回应道:“反正这时候也没事不是吗?”
“不如来一局?”
撞球落袋,贝尔摩德将球杆漂亮地甩出花样向琴酒发出了邀请。
琴酒没有理会她。
在这之后,又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白兰地才推门而入。
在如此多成员的面前,他自然是戴着面具。
棕色的猫头鹰环顾在场一圈,发现自己是来得最晚的一个,于是他用充满歉意地口吻,在走向吧台的同时说道:“抱歉抱歉,来晚了,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
“嗯……”进入吧台之后,浅仓真看着仅有琴酒一人身前摆着酒杯,抬手扶住猫头鹰的额头,发出痛心疾首的“嘶嘶”吸气声。
“好吧好吧………看来我的地位已经确定了。”
他吐槽着自己:“组织唯一指定调酒师,我没来你们就不能自己动手吗?”
说罢。
浅仓真轻车熟路地取出酒杯,按照现场每个人的口味习惯给他们把酒调好倒上。
只不过,这时候却并没有在意他的吐槽,其余人的视线落在了那个跟在白兰地身后的陌生人身上。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