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仓真环顾一圈四周的环境,看得出来,这家人很注重隐私,院落的围墙上爬满了绿植,将这里遮挡得严严实实。
“是他,他怎么没来?”
“他出了一些变故。”
浅仓真一边应付,一边打量院中的情况,没有仆人,安保也很糟糕。
“你在看什么?”男人注意到来者的目光,他顺着眼前这个人视线移动的幅度,观察起他早就看腻了的景象。
他已经决定,等遗产到手就去买一个面积比这里大十倍的庄园。
“我在看……”
趁着男人目光落在别处的时候,浅仓真上前两步,身手抓住香槟那细长的瓶颈,将之倒着举起。
男人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这个打着弗朗西斯旗号的陌生人。
他这一生顺风顺水,从小到大无论是对女人的始乱终弃,亦或者是对他人的巧取豪夺,等等清算起来足以让他蹲监狱到死的事情,都被其背后的金钱权势给压制了下去。
久而久之,他便养成了一种我所作所为无往不利的自信……
这种自信,如果同浅仓真这般建立在自己的实力上,那么做任何事情确实都会势如破竹。
然而,这人并非如此,他的错觉来自于金钱,来自于家庭的权势,来自于其父亲辛辛苦苦给他收拾后事。
说是自信,倒不如说是愚蠢。